手里,似乎毫无重量,又偏偏紧紧勾着他的魂魄。这里的人都醉了,可是他没有,那酒他一口都没喝。
“如何?”她还在笑,带着些许得意。
一声“何”似乎在对他吹气,他闻到那酒的浓香,她的手进一步攀上他的臂膀,唇齿近在眼前。
县长闻到那香味却瞬间清醒,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说“很准”。
真是……喜怒无常的人,杨花也知趣地放手,“我既已为你算命,那么你便教我酿酒”。
县长的脸上还带着阴抑,却能轻巧地说出:“好啊”。
“不过这只算一次,我大概也教不了你什么”。
“县长可知晓天机?”,郦商从不做亏本的买卖,算命看天机,“天机很贵”。
“三次就好”,他妥协。
杨花没应,只说了“改日我去寻你”,便幽幽而去。
他看到她的裙角磨着粉嫩的脚踝和轻轻躺在风里的长发。
几片枯叶被吹进火堆里,惹得零星火光,暖冬已至。
3
杨花那日说等她来,可是过了许久都没见个人影,不过县长也不甚在意。来郦城已有三月,县长不再走街窜巷地与人游乐,主要是旁的人见他总赢得太多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