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食指顺着他手上的纹路慢慢掠过,似乎在经历着他的一生,他破破烂烂的一生。
食指沿着最中间的那条纹路,陆越看到她似乎闭上了眼。
走得好慢,好痒。
陆越突然合上右手,她抬头才想说话,却被另一双唇堵住,身子一晃,烛台跌落,声响被黑夜吞食。
杨花恍然看见他几根碎发垂下,划过她的脸颊。
她要…喘不过气了。
杨花猛地推开他,用力地关上了偏门。
……
陆越回来的时候,脸上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将那小侍吓了一跳。
“大人,这……”他眼巴巴地瞪着,吐不出一个字。
“嗯,拿条湿毛巾来”陆越倒是很冷静。
他接过毛巾便让小侍去休息,那小侍应了便要走,听见一声“嘶——”又停下脚步。
“我没事,睡去吧”。
这妮子小小的身形,下手怎么这么重。
5
过了十五,冬去春来,春耕,春酿,春茶,春游,包括春闱都要陆陆续续开始准备了,逢春总是忙。
今年学堂开课的时候,新来了位先生,县长不再亲自教学,终于,不用再听到那昏昏欲睡的领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