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尖头的揉搓,他皱着眉头,神色一下舒缓一下紧涩,他看到她在笑,是在春日的正午里,阳气正盛,却有百鬼魅生。
“陆大人桃花盛,只要头妻八字相合,以后不怕有妻妾争吵而烦忧”
这位算命先生的话陆县长真不爱听,他侧着身子待在她身后插入。
“我想算我们,我和郦城杨花”
他插得卖力,水声连连。
“无缘”
“你说什么?”
她张口只会喘叫和求饶,不再言语。
直到事毕,她说“陆县长与我,注定无缘”。
“为何?”他说得安静。
“县长忘了?天机不可泄露”她笑。
“为什么?”他执着地问,却不急躁。
“因为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够了?”他贴着她的唇吮吸,温柔又留恋。
“我们的缘只能到这”
“只能到这?”他重复她的话,不回应也不表态。
她最怕他这样,好像非她不可,好像命中注定。
陆越走了,走的时候是晚饭后,黄昏铺落,房里余味久久不散,她回到桌前,桌上有他没拿走的信和他拿来的桃花。
他说院里的桃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