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知道她的心思吗?
不完全是,他并不知道她心中最大的疙瘩。
就像这张纸上写的:“迴之,以你何为?”,迴之……
“陆越,字迴之”。
杨花拽紧了那张纸,又将其撕碎。
12
那封信寄去后便再没了音讯,三四个月那只黑鸽都不再来了,陆县长在床事上开发了新的玩意,玩得正欢。但杨花想他应该还是在意的,他是想回去的。
不然也不至于折磨她……
虽然在他多次用笔上的细毛拂过她的身体后总会问:“舒服吗?”
她还是会不自觉地点头。
但这不是他拿绳子将她绑在这里的理由。
“会有人…来的,陆越……”
“没事,他们看不见你”
这里的小草堆长得高,周身的乔木矮而阴翳,与她的身高如此相配,相围之下真是绝佳的地方。
“会看见你啊,啊……”
“不要……”杨花泪眼婆沙,他最近越发地喜欢咬她了。
“疼吗?”
她点点头,“有点”。
陆越的动作轻了一些,又对她说“不要紧张”。
杨花没记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