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纸。
书桌上堆满了书,他埋在底下,杨花碰了碰他的额头和后颈,蹲在他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头埋进去,是雨的味道。
他看了那封信,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沙哑至极,“和我走么?”
她笑“怎么老成这样了?”,伸手去摸他的干硬的喉结。
一年前他的生日,他们第一次搞到床上去了。
他抓住她乱动的手,“一个小毛病,很快就好了”
“你可别说话了”,像要死了一样的声音。
一年后的现在,她靠着他的侧腰,对他说“愿县长一世安乐”。
她的声音清澈如化冰,力道却似冰锥“我不会和县长走的哦”。
他和以前一样一点都不着急,只是感叹“有缘无缘,全由你定”。
“杨掌柜的不是窥天机,简直就是天”
好嘛,话说得冷冰冰,那为什么又要堵着门不让她走?
她说“我去给你煮茶”
他不让。
“那小侍呢?”
他不说。
杨花上前抱住他,柔声道:“为什么生病?”
她想起桌子上的那一堆书,问:“累的?”,累到吃不上药。
各地发了洪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