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旅不行,所以他要走了吗?要去做他们的英雄。
这个男人坚硬的后背突然软下来,在她温热的手心拂过之处,贴在她身上不动。
“你跟不跟我走?”这声音哑得就像临终遗言。
“去哪?”
明知故问。
可他却突然沉默,不过算了你还是别说话了。
杨花说她去熬药好不好?
“好”
傻孩子,
原来这样才肯放开啊……真好骗。
杨花走到长廊的尽头拿起伞,那棵像落汤鸡一样狼狈的桃树无言地看着她,杨花站在那里同它对视,风雨飘渺,她只站了不到几秒便放下伞,认栽地熬药去了。
杨花很少来这灶房,但也算是轻车熟路,只不过待她快熬好时那小侍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灰蓝布衣,他们淡漠地对望,她脸上沾了碳灰,手上拿着草扇蹲在小炉前。
她起身将扇子给他,他说“杨掌柜要和我们走吗?”,语气也是漠然。
“不”,杨花前脚跨出门槛,听到他说“那就好”,她扯了个笑,后脚扬步而去。
是个人都会这么想吧——真是万幸。
那小侍端着碗药走进来,陆县长眼皮都没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