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大概是穿不得了。
    她又返身去到沈亦白的屋子里,挑了一身简单整齐,崭新到还没来得及穿过的衣服,叠整齐了放在浴室门前。
    转身要走时,又小声的安顿了句,“我找了干净的衣服给你,记得换上。”
    说完了又觉得不知哪里涌上来的羞涩,顿了一顿,还是满腹心事的跑回了厨房。
    热过一次的牛奶,凉掉了。
    温凉蹙了蹙眉,他刚喝过酒的胃,应该不可以继续喝凉掉的牛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