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皖洗了手,跟在他身后出去。
出了厨房,萧弃往主卧走,她脑袋里还在想蒜的事,鬼使神差地也跟着他往主卧走。到了门口,前面的人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有事?”
姜皖摇摇头,一脸懵懂。
“有必要这么黏人吗?”萧弃嘴角含笑,“我就进来拿件衣服。”
“......”
姜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谁黏你了?!我还以为你要找我说事情,谁知道你这么讲究,做个饭还要换衣服。”
说完,转身往客厅走去。
萧弃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深蓝色运动衣穿上,倒也不是他讲究,只是这天穿一件衣服还真有些冷。
穿好衣服出去,姜皖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他出来,脸色一冷,装模作样看起了电视。
萧弃坐在另一个单座沙发上,双腿分开,两手交叉放在腿间,看了她一会儿,说:“下午我陪你回家收拾点东西,你搬过来住吧。”
姜皖余怒未消,瞪他:“干嘛?”
“安全。”萧弃说。
在医院那会儿,他有强烈的预感有人在偷窥他们,这种直觉来自动物的本能,他没有找到那人的影子,但不代表那人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