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臣把她的脚趾头都舔了一边之后,锐夫人全身舒爽,又来力气了,居然拿起旁边的钢笔开始折磨安臣,在他身上乱涂乱画,还发出得意的笑声。
那钢笔的尖多尖锐啊,她又使了不少力气,还在他最弱不禁风的地方做画,似乎这样才痛快。
安臣闭着眼睛,蜷缩的脚趾头和握紧的双拳,以及脸上抽搐的肉告诉旁人,他很痛,再忍着。
锐夫人终于发泄完,才穿上衣服,掏出镜子开始化妆,抹上口红,嫣然又是那个高傲的贵妇人,瞪上高跟鞋:“我先走了,有机会再来看你。”
安臣似乎有点虚弱,跟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摧残似得,坐在那里,嘴唇发白,有气无力的道:“好。”
锐夫人走过去,挑着他的下颚:“啧啧,瞧瞧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我真想在宠幸你一次。”
安臣的眼皮抖动了一下,锐夫人吃吃笑起来:“逗你玩的,看你也累坏了,我怎么舍得把你疼坏了?”
锐夫人开开门,一副餍足的样子,安臣看着那门关上的瞬间,眼神一下子变了,冰冷,恶毒阴沉,脖子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死死的抠着床,把那上面的的木板都跟抠下来了。
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低吼着把房间里的桌子和凳子都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