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出了垂花门,外面的天色暗淡无光。一卷一卷的云也浅浅的,盖不住天穹的底色。
大夫人走在前面,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扭面过来说道:“你费尽心机斗倒我,不过是给她人做了嫁衣。”
沈芳宁双手叠在一起,她注视着大夫人的脸庞,道:“大伯母,您到底有没有这个心思,您心里清楚。芳宁只是管教了自己的丫鬟罢了。”
她一脸坦然地看着大夫人,大夫人纵使心里有气,却也只能闭口不言。
大夫人将帕子一扭,拂袖而去。
沈芳宁看着琥珀,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
琥珀搀着她,主仆三人走在了回湘月居的路上。
刚进垂花门,就瞧见孙妈妈提着一个灰布的包袱,她见了沈芳宁惊惶地躬下身,立马就走了。
琥珀比划道:“听老夫人院里的丫鬟说玳瑁被打得气只剩下了半口,这么厚的板子,甭提多疼了。”
绕是玲珑听了也倒吸一口气。这可是动了真格,不再是平日里房里的管事妈妈罚着端水、禁食这一类的。
“她啊是自作孽……”玲珑叹道。
“这话可别说了,规矩就是规矩,容不得任何人逾矩。平日里的小错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