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凡事都有个容忍的限度,她跨过了,自然就是雷池一步。”秋妈妈对几个丫鬟说。
沈芳宁招了秋妈妈进屋,她让琥珀去小厨房端了一盘糖糕发给院里的几个丫鬟们。
进了屋后,沈芳宁骤然轻松地坐下。她捏了捏酸硬的肩膀,靠着一个碧色的大迎枕。
从谋划到揭发她等得不是这么一两日的时光,沈清宗的一刀之仇她哪里忍得下去。结果算是让她心满意足。
“秋妈妈,你说老夫人这么做,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就算厌恶大夫人,也不会让大房处于下风。”
沈芳宁想到之前徐晏青对她说的话,明里暗里都指示着王恒昌和傅正则不对付。而二爷是王恒昌门下的人,如今得势也和王恒昌有很大的一部分关系。
“其实到了现在玳瑁和于管事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大夫人授意的已经不重要了。打从这件事牵扯到了大夫人,老夫人心里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秋妈妈宽慰道:“姑娘做得已经很好了,二房过两日就要举家进入京城。到时候大房二房之争,与姑娘就没有关系。”
沈芳宁一听,她支着下颔看向门外。两头排齐的瓦上只能看见高大的树横生的枝叶,青翠的叶子垂在灰白的墙上。一行大雁飞过,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