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梦里的盛惟景从地窖口推下去,她惊醒时一身冷汗。
四周黑漆漆,她坐了片刻才恍惚回神,这一晚盛惟景一直在书房忙,她是在自己房间睡的。
她抱着枕头,下床去了盛惟景房间,悄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靠近大床。
盛惟景应该还是累,他睡得很沉,她拉开被子上去躺下并没吵醒他。
她因为那个梦有些心慌,要是简璐知道,肯定要笑话她神婆,但同样一个梦做两会,她的思路就真向着玄学的方向飘过去了。
她不安地往男人怀里拱,盛惟景皱眉,半梦半醒,嗓音沙哑,“丫头?”
她钻到了他怀里,他的手很自然地搂住她,但也没其他动作或者语言,他又睡着了。
她的心逐渐静下来,这个人是不会害她的,这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啊。
她闭上眼,在心里想,为他,她做什么都可以的。
……
盛惟景睁眼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闹钟还在响,他按掉之后抬手揉眉心,浑身依旧困倦,最近的高负荷工作透支了太多体力。
隐约记得昨夜半夜叶长安应该是有过来,但这会儿床的另外半边却是冷的,他深吸口气,思绪逐渐回笼,慢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