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我投了帖子也不得见。明日愚兄便要坐船南下回乡,不知何日再回京师,与诸兄友相聚......”
阮文举一听,忙询问为何好友突然回乡。
两人道了半天离愁别绪,最后约定,明日辰时在运河码头替张厚宜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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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半开,落日金辉洒在地上。
阮明姝坐在桌前,捣鼓她早先晒好的花瓣。
阮文举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爹?”阮明姝抬头道。
“嗳。”阮文举走到女儿身边,“要制香呢?”
“嗯,做几个香包,送给买咱们衣裳的小姐夫人们。”阮明姝将捣成碎末的花瓣倒出,小心用纸包好。
“爹爹有事?”阮明姝问道。
“啊,那个......”阮文举犹豫了一下。
“要是为了什么程相公的事,爹爹就不必说了。”阮明姝冷下脸来。
阮文举一下子噎住了,只好摆手,假意道:“不是不是,是另有件事。咱家几个丫鬟,年纪都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人家了。尤其是素绢,都二十了,再不嫁人,以后难办。”
“女儿心里有数,一直留意着呢。”阮明姝说道,“只是现在铺子里正缺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