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贸贸然就将人嫁了吧?好男儿也不是这么容易找的。”
“我的意思是,咱家也缺个仆从,不如再外面找两个得力能干的买下,再从中挑一个,配给素绢得了。”阮文举提议道。
阮明姝抬眼瞧了瞧父亲,像是要看穿什么般。
阮文举不自在地将眼神避开。
“这几年,素绢为咱家出了多少力,您知道的。”阮明姝淡淡道,“我不想让她做一辈子奴婢,更不会随随便便就找个人将她嫁了。”
阮文举听了,也知自己方才的提议不厚道,便不再强求。
阮明姝思索了一下,开口道:“爹,娘去世前,有意让素绢给您做妾......”
“你,你怎么知道?”阮文举一听,眼睛瞪得老大。
阮明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自然是娘说的。”
“啊,这!”阮文举先是神色尴尬,随后又一脸黯然,显然是因亡妻神伤,“我已决定独自了此残生,你们不要劝我。”
“谁要劝你了。”阮明姝道,“只是爹爹你才三十出头,余生长得很,这样的话不妨过个十年八年再说。至于素绢,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