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眉头越皱越紧,心中惶然,生怕听到他说出“无能为力”之类的字眼。
林元白看完信,站起身绕着书桌踱了几圈,开口道:“你父亲这桩案子,我前几日便知道了。一干人现下押在牢里,并无性命之忧。”
阮明姝急道:“大人,您知道怎样才能救他出来么?程叔叔说过,我爹同江修齐不过几面之缘,没什么交情,断然不会协助他逃罪的。那日他只是受张厚宜之邀,替他送行......”
林元白对程瑾则是十分信任的,他点点头:“确实如此,所以我说此事倒不算棘手,审清楚便该放了阮贤弟才是。但此案由府尹大人亲自经手,不知为何迟迟不提审。”
莫不是想敛一笔财,这句话林元白没说出口。
府尹贪财,不是什么秘密,但他作为下属,却不能说穿。不过这个理由也不很立得住脚:京中富户众多,孙恩佑虽锱铢必贪,却也没必要寻一位清贫举人的麻烦。
他看了看阮明姝,见她男装简衣也遮不住倾国之姿,心中隐隐有些猜想,但无凭无据之事,不好多言。
略微思忖一下,他对阮明姝说道:“既是程兄所托,我自尽力。明日便同府尹大人说通此事。”
“啊,多谢!”阮明姝没想到林大人如此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