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厚道,激动地不知说什么好。
林元白摆摆手,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府尹大人那,恐怕要打点一下。贵府不知有无积蓄......”
他是正经的进士出身,自幼饱读圣贤之书,怀着致君尧舜的鸿鹄之志,可如今看着上司贪赃枉法,却是无计可施。
他虽不齿,但每每无奈妥协,又与助纣为虐何异?尤其今日对着弱质女流说出如此混帐话,更觉失德无能。
阮明姝经商多年,哪里不懂这些,再加上程瑾则预先给了提醒,自然毫无意外。她点头应道:“要的,要的。”
末了,她小心问道:“小侄愚钝,不知道府尹大人那大概要多少才行?”
孙恩佑极善钻营,多年巴结攀附,与各路权贵结姻亲,在京城算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事情无论大小,没个一千两,是不需要在他耳边提的。银子送了几千两,事情没办妥帖,也是常有的。
林元白想到程瑾则信中说的阮家情况,叹口气道:“恐怕八百两是少不了的。”
他虽无力扳倒上峰孙恩佑,但自己却决不干收钱纳贿的事儿。为官多年,偶尔还要家中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