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阿娇,今天阿母打了你,是阿母不对。可是,你这孩子做事也太不知道分寸了。宫里的事也是你能搅和的吗?你还小,还不懂宫里的那些阴暗污秽,人心的险恶。”馆陶面露狠厉,“那废后为何不求别人,单只求了你?还不是看着你单纯好欺。”
陈娇看馆陶越说越离谱,忙道,“阿母,你误会了,是我自己去的平华殿,舅母她……”
“舅母?不过是个废后!”馆陶不屑地打断陈娇的话,“嫁给陛下二十余年,也不见下一个蛋,呵。”意识到自己在孩子面前说这些不太妥当,忙住嘴。
陈娇忍不住悲哀,这就是这个时代女性的价值么?所以陈娇从后位跌落,会生的卫子夫能上位?陈娇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是的疲惫。在时代的潮流面前,个人的力量显得多么的弱小无依。
“咳。”馆陶轻咳了声,继续道,“你以为那废后就是个与世无争的?呵,不过是不得天子喜爱,只能以贤德之名,妄图保住那摇摇欲坠的后位罢了。阿娇,你要记住,天家无情,能在汉宫生存的,没有一个是手上不染血腥的,你要硬下心肠,良善只会害死你。”
“阿母,那我就不进宫了。”越听越是心惊。
“你!我刘嫖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