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垂头,薄凉唇瓣吻过她挺翘琼鼻,话语喑哑,宛如含了水在喉间,喉结性感地自下划上,须臾间重又落下。
肾上腺素分泌,白青衣退无可退,劝说被温陆平无视到彻底。男人薄唇落在她鼻尖,淡淡的冷檀香侵入,白青衣偏头,鼻尖已经冒出汗珠,一颗颗往外沁:“公子,别胡闹了,老夫人在等您。”
温陆平返家第一日,依照规矩,老夫人会召集全家一块吃早膳。老人家上了年纪,就喜欢儿孙满堂的欢乐。
温陆平不闻不听,薄唇贴着她,白青衣更着急了。说真的,她不想,心里头膈应。
“公子,”她低低的,着急又喊好几声,温陆平终于搭理她了,语调有压抑的火:“让他们等着。青儿,嗯?”
白青衣知道他的意思,主动亲他。狗男人矫情得很,每回想耍流氓吃她豆腐,还要矜持贵气地赏过来一个眼神,叫她自行体会。
那意思——爷给你机会,可以亲了。
白青衣努力笑得开心,攥紧拳头MMP:个大猪蹄子,还装贞洁。云袖红招的头牌清倌都梳拢过,个不要脸皮的。
可人家是爷,白青衣权当继续嫖小鲜肉,见劝说不动,索性当个享受。
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