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良回为何突然出现,但他的出现确实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好。”
我与良回一同搀扶师父起身,里衣衣襟大开露出素白的胸膛,我架起师父左臂,却发现其上朱砂一点缠绕一抹艳色。
我曾在典故里看过记载,这是王城边疆之外的异族才会使的蛊,名叫赤豆,其形相似故以形命名。
可师父怎么会跟这些旁门左道有所牵连?
……定是与“阿若”扯不开干系。
果然另有山路,由良回带路簇拥着一路的荼蘼,我三人经过小径大开机关又返回了书房之后的密道。
里头漆黑一片,只有一面书墙以及一张打坐冥想用的木床和简陋的桌椅,桌椅上摆放着蜡烛和一些未寄出的书信。
将师父安顿好,良回替他更下里衣又盖上备用衣物。我起身点燃蜡烛又支起木窗,想让视线再亮堂些,接着被窗外的满地的白色小花迷乱了眼。
连片的白色小花白得纯洁白得令人惊诧,却又单调得一片凄冷。入了夜,只能看见眼前满地的白色月光。
关上这扇窗如同黑暗将这世界分隔为二。
就好似……花开亦世界。
师父究竟对它究竟有多少欢喜,才能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