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我却有些麻木。
回到房间,我把剑重新放在床头吃灰,一股脑钻进被窝里把自己埋起来。
心想自己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还是睡自己的大觉,整日该吃吃该喝喝不知有多快乐。
那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全身都像散了架动弹不得。
与荒诛阙逃不开干系的事情,自然与一人也逃不开干系。
——夜倾。
他曾一身红衣站在我面前,薄唇弯起弧度与我调笑从容,轻佻又致命,偏偏一身孑然。
是这样的一个人一反平常,他说此番上山只为见一故人,眼眸之中满是深邃与雾色浓重。
于是我便信他。
各大门派遭遇毁灭性报复,杳嫣杳无音信,同门殷若离世……如今就连师父也受到波及。
一桩桩离奇就摆在我面前,是我不敢去听事实。
我不懂,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到底想要做什么?
心底波涛汹涌,我想替师父讨个说法,我想找夜倾当面对质,我想知道一切来龙去脉……包括我自己。
我为何会受这一身的伤。
突然我萌生了一个念头,我想要下山去找那个黑衣女子问个究竟,兴许她不急着回去,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