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府的哪路亲眷。”
曲夫人警觉的眼中精光一闪。
冉念烟装作没看见,继续道:“而且,舅母知道泰则表哥为什么找我诉苦吗?”
曲夫人笑道:“这家里就你肯耐下性子听他的疯话,安则宝则才不理会他。”
冉念烟权且当做恭维,面上一红,道:“舅母谬赞了,可是这回……”
她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眼神里却平添一抹忧色。
“泰则表哥只能找我诉苦,因为昨天我们二人都被宁家公子言语相讥,徐、宁两家毕竟有婚约在,自家人相争终究不是体面事,只能和原本就知情的我发发牢骚。舅母常说泰则表哥粗心,可我们兄弟姐妹间都知道这不过是舅母自谦罢了,表哥心思极缜密,不过是有容人之量,不和糊涂的人计较罢了。”
话说到这份上,曲夫人只能道:“这孩子的确心善,什么恶言恶语都是到他那里为止,再不外传,宁家公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同我说说,若真是他言语出格,我是不会叫你们受委屈的。”
冉念烟面露难色,道:“原话我也不会说,大概是在棋盘上胜了他一局,他就说咱们徐家仗势欺人。”
曲夫人道:“原来是意气之争,让他三分也就是了。”
冉念烟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