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人知道他和刘梦梁的关系,将来就算想从司礼监的势力里抽身也是不可能了。
夏师宜有些难过,可想想,自己正走在从前可望不可即的捷径上,求仁得仁,九死无悔。
正想着,恰好看见溶月送来冉念烟的书信,夏师宜的心中荡起涟漪,莫非是有事需要他效劳?
他和她之间,从不谈求,只说是效劳,求是生分的,效劳是心甘情愿的,在他看来是天壤之别。
在他看信时,溶月解释道:“大概就是……小姐请你查一下谢家的近况。”
夏师宜不假思索,提笔回了一封信,将自己所知悉数相告,溶月不识字,看他洋洋洒洒、文不加点,也就排除了对他是否是在胡乱搪塞的怀疑。
溶月并不知道夏师宜和冉念烟从前的事,只当他是夏奶娘的儿子,冉念烟曾经的仆从,也很难理解冉念烟对此人超乎寻常的信任,可既然是小姐认为可靠的人,她又有什么可怀疑的?
夏师宜写完后,吹干墨迹,对溶月道:“小姐为何如此关心谢家?”
溶月道:“我也怕小姐有帮谢家出头的心思,毕竟谢家那位姑奶奶待我们夫人不薄,可问过小姐,小姐只说事情要两厢有益才有做的必要,我也就放心了。”
夏师宜点点头,把心装进朱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