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头。
“周妈妈。”冉念烟道,“来的正巧,正好谢姨在呢,要去见外祖母。”
周氏见到谢氏时,也是意料之外,心说消息这么快就传到外面了?
和谢氏一起出门后,方才知道,原来谢家也出事了,谢氏本是来和姑奶奶商量,看看如何才能保住婚约的,没想到徐家这边也不太平。
再想想十几年前,徐氏、谢氏这种人家哪里出过这样的事?还不是都被皇帝小心照拂着,在民间的威望比皇帝还大,果然是鸟尽弓藏,此一时彼一时了。
冉念烟此刻也没闲着,她即刻修书一封,命溶月借着外出配药的空当交到夏师宜手中。
···
夏师宜从锦衣卫都督府中回来,心情说不上好,却也不坏。
如预料中的一样,他并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能坐到这个位置上,无论文官还是武官,都会有一点最起码的素养,就是谨言。
谨言慎行,君子之道,这些人未必是君子,做不到慎行,却深谙祸从口出的真理,因而说的话都似是而非,让人如坠云里,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可是从利益上考虑,夏师宜相信他最终会和刘梦梁联手,甚至可以说是确定无疑。
为刘梦梁做的事越来越多,也有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