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拜访二舅母,咱们也不好出面,爹爹在西北出事了,苏家也有顾虑,不敢轻易见咱们,其余的事有几位舅舅主持就行了,我不想去凑热闹。”
徐问彤微微皱了皱,随即强作欢笑地道:“倒没想起这一层利害……我还想着把你大伯母和念卿、珩哥儿姐弟俩也叫上,再请你谢姨和谢尚书的夫人过来……”
把这些人都叫上?还有谢家的人?
冉念烟心里一黯,显然,母亲准备孤注一掷,在当天将旧婚约料理清楚,顺便借曲氏的人情,和苏家暗中商量妥帖,订下婚事,顺带让大伯母代表冉家和谢家的人碰面,商量如何解决西北的事。
看起来是一箭三雕,实际上毫无可行性,只因徐、谢、苏、曲、冉四家人的关系本就错综复杂,又是非常时期,本就人心不齐,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会导致不欢而散,后果反而更糟。
可有道是祸兮福所倚,那日人来的多且杂,看起来十分不利,可若是精心谋划一下,略加变通,便可变劣势为优势,借着几家人都在的场合,令堂姐和徐夷则的婚事出现转机,岂不是完成了伊茨可敦的嘱托。
她相信,以伊茨可敦对徐夷则的看重程度之深,绝不会用他的利益做诱饵吊人胃口,只要她做到曾经答应过的事,伊茨可敦也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