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解决好西北的事,还父亲一个清白,且不伤害谢家的根基。
何况,想起温婉柔顺的堂姐,再想起徐夷则那日在马车上说过的话,冉念烟知道,他对自己不是虚情假意,若叫堂姐嫁给这样一个野心勃勃且心有另属的人,实在太不公平。
想起堂姐对自己的好,冉念烟宁愿拆散这桩错误的姻缘,哪怕被堂姐记恨一世,也不愿让她在遗憾中度过余生。
“其实,娘的主意也有道理。”冉念烟说着,在母亲的追问下才继续道出原因,“有二舅母在场,苏家、谢家多少也能留些面子,本来做不成的事,说不定就能成了,何况就算没有合适的时机,大不了不谈西北的事,也没有损失,何不赌赌?”
徐问彤欣慰地点点头,道:“还是我的盈盈懂事,有你在身边出出主意,我也能安心了,不然一个人瞻前顾后,总是有想不清楚的地方,多亏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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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二人谈话时,流苏正在房里,准备把茶具送去厨下清洗。
春碧在一旁做针线,见流苏一直站在那张嵌大理石的紫檀圆桌前动也不动,心里疑惑,便探身看去,轻轻唤了声:“流苏姐?”
“啊?”流苏一个激灵,如梦初醒,险些把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幸亏梨雪斋的锁子纹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