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敦促你‘倒戈’徐家的,是也不是?”
夏师宜道:“小姐虽未明说,可我能理解小姐的用心。”
滕王道:“那又是谁告诉你家小姐的,总不会是你自己巴巴地专程去知会她吧。”
徐衡替他道:“回殿下,是犬子。”
滕王道:“徐夷则,他应该和你一样,是我这边的吧。”
徐衡道:“请殿下放心,夷则的忠心可鉴青天日月。”
滕王又道:“那你将计就计地诈死,对我这个主上又有何好处?麻痹刘梦梁,让他继续在京城实行他的计划?杀死太子,驱逐我,然后出去父皇,最后拥立一个年幼的皇子继位,而我流落边陲?这就是你们的忠心?”
徐衡知道这位滕王和皇帝一样阴晴难测,当即跪地道:“殿下明察,我等当辅佐殿下在西北养精蓄锐,在刘梦梁拥立年幼皇子前回京勤王。”
滕王冷冷道:“所以,我父皇是注定要死的了?”
徐衡和夏师宜都沉默了,父子天性,让滕王踏着父亲的尸骨回京登基的确是枉顾人伦的举动。
谁知他却笑了,笑得很是张狂痛快,连说话声都被笑声打断得四分五裂。
“哈哈!这……真是太好了!”
两人相顾愕然,莫非殿下气急之后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