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滕王笑着道:“本以为还要受上几年的折磨,没想到一决雌雄的时机这么快——”他忽然收起笑意,眼中发出狰狞嗜血、志在必得的光芒,“我已经等不及了。”
“至于你……”他徐徐看向夏师宜,弓弦下移,抵在他的脖颈一侧,冰凉如刀锋,“你自称是弃暗投明,我怎知你是不是阳奉阴违?”
夏师宜自知大不了一死,冷笑道:“是您没给我证明的机会。”
滕王做出如梦初醒的样子,道:“险些忘了,好吧,我给你机会。”
他亲自解开夏师宜周身的绳索,把弓扔到他手中,又从挂在墙上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羽箭扔了过去。
徐衡心头一紧,像是要印证自己不祥的预感。
房中只有三人,滕王让夏师宜执弓,十有八九是要对自己不利。夏师宜也有此感,手中两件事物却似千斤重。
“呵呵。”滕王不怀好意地笑了,“看你们,紧张什么,你朝这里射一箭,拿捏好分寸。”
他的手指着自己左肩和心脏之间的地方,这里看似凶险却不致命。
这位滕王往往出人意表,两人也不复初时的惊愕,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滕王远在西北督战,擅自回京就该以弃城之罪论处,若是等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