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是没有逻辑的事。
    无法掩藏,也没办法解释。
    吃完年夜饭,俩人到护城河那儿看烟花。
    过年禁摩限电,路上也滑。
    俩人就只有走着去。
    傅琅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怕冷怕得要命。
    今天他就套了一件大衣就出门了,薄得只剩下一层。几乎没什么棉。
    走路的时候他一直往顾而立身边拱,手还偷偷伸进顾而立怀里取暖。
    顾而立火气重,身上特别温暖,毛衣料子柔软好摸,傅琅没忍住多蹭了两下。
    “操。”顾而立拧着眉毛看着他说,“男人,你这是在点火。”
    “我冷。”傅琅吸了一口气,两片嘴唇冻得发抖。
    “小可怜。怎么给冻成这样。”顾而立皱着眉毛把他俩手往自己手心里攥,举起来哈了两口热气,反复搓了好几下。
    直到感觉他手心渐渐恢复了温热,才放下塞进自己怀里。
    “你这简直人肉暖手宝啊。”傅琅笑笑,“我不仅手冷,还有一个地方也冷。”
    “哪儿?”顾而立凑近他的脸,飞快亲了一下他的唇问,“还冷吗?”
    傅琅笑着摇摇头。
    还冷什么呀,他温暖得都快融化了。
    走半路上顾而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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