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电话,接完以后神情就有点儿复杂。
傅琅一猜就是肯定是公司又出事了,他也不问,就静静等着顾而立说。
果不其然,他一开口就是:“刚刚律师打电话给我劝我尽快把股份转让给别人。”
“栗子,凡事儿都是有舍才有得。你如果还持有原有公司股份的话,这个法人代表的身份也会给你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傅琅拍拍他的肩膀道,“所以,这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儿,你自己掂量一下。”
顾而立点点头,他就是有点儿气不过。总是被李静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太他妈憋屈了。
但是不这么做又不行,所以他才会纠结。
想想还是决定先憋屈着吧,毕竟要以大局为重。
“那我明天就得回去。”顾而立扯着傅琅的衣角,低头的时候,睫毛浓密得像是一把扇子,又长又黑又卷。
他的语气里的不舍还有眷恋叫傅琅听得直心疼,当时什么都不想,就只想把他抱在怀里揉揉他。
“我后天也得去首都一趟。参加一个颁奖典礼。”傅琅叹了一口气,“今天节目组才给我发消息,说是摄影作品获奖了,叫我过去领个奖。”
“那这是好事儿啊。”顾而立听了还挺开心,“你去呗。”
“所以就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