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轲恶狠狠地盯着宣统,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
天蒙蒙亮,宣家男丁率先醒过来,和家仆一起打水烧火,等女眷醒来时,直接洗漱。
等他们清理完毕,廖辉才带着扁轲过来,与宣统商量接下来的路程。
宣统先说了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撇清自己与黑风寨的关系。
廖辉说:“哥哥哪里的话!你我患难与共,肝胆相照,难道我还会误信外人不成?对方的手段委实毒辣,我看不似要救哥哥,反倒是……”
言未尽,意已达。
宣统动容道:“廖将军明察秋毫。这些人恐怕是我昔日仇家派来的,他们明知我不会跟他们走,还来劫人,分明想陷我于不忠不义之地。若非遇到两位如此明辨是非之人,我等今日怕是平白蒙受这不白之冤了。”
廖辉又安慰了一番。
再上路,宣家男儿与家仆都拿着捡来的兵器,除了衣着,与解差也没什么大分别了。
扁轲抱怨了几句,廖辉说:“昨日一战,我方损失四分之一的人手,这还是刚开始,长此以往,宣家的人不动手,我们也要死在去岭西的路上。防终究是防不住的,倒不如待之以诚,付之以信,以宣家的名望,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事,我们生还的希望还大些。”
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