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大觉的,而他累极的时候脾气就很不是东西,十分的阴阳怪气,虽然基友和男友终有一会,但选个大家都心情愉快的时候见面无疑才是明智的选择。
邵博闻一边踢了虎子的屁股让他别玩了,去涂宝宝驱蚊液,一边问常远:“许医生知道我要去吗?”
刚常远说他要回去见朋友,三言两语介绍了一下许惠来,邵博闻就知道许惠来是恩人级别,他虽然很想去娘家人面前刷存在感,但还不至于不分场合,要是对方有事而来,那他过去就是去给自己刷负分了。
许惠来嗖嗖地挂了电话,以至于邵博闻根本没有出镜的机会,常远据实以告地说:“不知道。”
“那我这么过去,不成倒贴的了,”邵博闻“斤斤计较”起来,义正言辞地说:“我不能去。”
“够矜持,我喜欢,”常远知道他在扯淡,配合地对他比了个大拇指,完了一盆冷水就笑着泼了下来,“不过你要去我也不会带你。”
许惠来看着人模狗样,实则属于脱缰之流,因为半个职业的需求练得看人的眼光过分歹毒,对陌生人和熟人都很好,而介于两者之间的对象却毫无耐心,比如他对自己的妈就十分不客气,不过这也是当初心态逆反的自己愿意选他当辅导医师的原因。
许惠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