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洞,在误会没有解开之前,狭隘的自己可能在他面前对邵博闻有诸多埋怨,常远暂时记不清楚了,不过保险起见,介绍之前他得跟许惠来解释下来龙去脉,免得他先入为主,对邵博闻难得有好印象。
“很嚣张啊你,”邵博闻去揪他的耳朵,其实是觊觎耳垂处无骨又细腻的手感。
常远被他揉来捏去弄的有点痒,头一直往后仰,杠着道:“是啊我这么嚣张,你想怎么样?”
“我?”邵博闻很会审时度势,想也没想就说:“从互补才能长久的角度来看,我认怂。”
常远笑得肩膀轻轻地抖,夸他:“认得好,能屈能伸,是条好汉。”
“好汉问你个问题,”邵博闻眨了下一边眼睛,意味深长地压低了声音,“需要夜间等门服务吗?”
电眼这玩意儿大概是真的有,那点转瞬被收在眼皮下的浮光从常远虹膜上掠过,使得他心头骤然酥软,像是触到了微弱的电流,又像是脚底平白踩空,心动原来是被忽如其来的幸福吓倒。
普通人不会这么盯着他看,常远被看得手足无措,有些羞涩却又很满足,虽然等不等都是各睡各,但是有人等,和形单影只绝不是一种体验。
然而他还没学会互撩的精髓,只能杵在玄关一个劲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