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水面忽然恢复了平静,没有泡沫群,没有游泳圈,也没有常清。
可是池枚还是站在沙滩上笑,江水里空无一物,她的瞳孔漆黑空旷,像是被永远定格在了那里。
常远猛然惊醒过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占领了他的意识,他在床上烙了n张饼,看了看身旁的邵博闻,终于忍不住爬出被窝去了客厅。
今天……不,昨天的结局已经很好了,互不打扰是彼此唯一的出路,他这样希望,也这样实现了,可是心里这么难受又是为什么?常远问自己还想要什么?他心想别人也像他这么难以满足吗,刚跨过一道坎马上就想一步登天,希望万事都如他所愿?
常远走出卧室后邵博闻立刻翻了个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但过了会儿又躺了回去,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说多了口渴,对方也烦,不如让他自己扛着消化完。
池枚在凌晨犯了病,她这次复发异常平静,平静得像是烧尽的蜡烛,无声无息地灭了火光,任凭常钟山怎么急切地叫她,她都是一副反应不过来的表情。
常钟山在慌乱之中翻出了她药盒深处常备的欧兰宁,抽开却发现里面装的不是药片,而是一沓叠起来的信。他很多年没碰过她的药盒了,都是她自己拿,所以常钟山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时候开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