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古陵宗,陆凤仪带着夏鲤回到第一次见面的道观里。
外面又在下雪,夏鲤生起一堆火,一面煮茶,一面驱散室内的寒意。
陆凤仪与她坐在火边,道:“你觉得石匣子上的字出自女子之手?”
夏鲤点点头,道:“看了丘可新的字奴才有这种感觉。”
陆凤仪道:“女子之中少有剑道高手。”
夏鲤瞥他一眼,道:“爱信不信。”
陆凤仪道:“我的意思是女子的可能性很小,并非不相信你的判断。”
夏鲤道:“你就是不相信。”
陆凤仪觉得她不讲道理,于是没话说。
茶煮开了,夏鲤倒了一杯,捧在手里慢慢喝着,红衣衬着雪肤,被火光照得更加明艳。陆凤仪看了她一会儿,转过脸看着火堆。
天渐渐黑了下来,夏鲤将茶盏放在地上,站起身,走到石台边宽衣。陆凤仪熄了火,她已在石台上躺好,任君采撷的样子。在陆凤仪想来,双修是很简单的,虽然听师兄们说过一些花样,但不知意义何在,便认为没有必要。
单枪直入的后果就是弄伤了夏鲤,做的时候明明没觉得,她那样软,那样嫩,紧紧地包裹着他,滋味美妙至极。
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