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比天高、狂妄自大。
对此,姜昭也一时下不了定论,毕竟仅用半个时辰做出的答卷,着实很难让人看好,何况有些科目的题目冗杂繁复,也许没有什么难度,但仅仅是写,便会教人快废了一双手。
紫檀见自家殿下如此关心此次的制科,不免也将自己听来的趣事儿同姜昭说。
“殿下,我听闻柳彧那厮在酒楼喝酒,醉时对着诸多士子道:若非云泽芜去考了谏科,我欲同他争个高下,才不愿去考此科。”
紫檀学着柳彧醉后嚣张的语气,惹得姜昭直发笑。
紫檀评价道:“云郎君那等满腹才学的人,岂是柳彧这种夜郎自大的人能比的。”
适时南瑶正在一旁磨着墨,听了这评价,露出了不认同的神色,“臣妾与柳彧有过数面之缘,曾听成化坊女官说过,柳彧初入洛阳,无财亦无名,靠着给教坊司写词作曲谋生,臣妾也有幸得了他两篇诗词,遣词造句、文采风格,样样俱佳,有种常人难有少年意气。”
南瑶道:“且不说其它科,仅是词科这一项,他当得起洛阳第一人。”
姜昭觉得有几分道理。
词与诗相比,是难登大雅之堂的诗余小令,文人视其为闲暇之余打趣解闷儿的杂言,故而很少有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