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深入的研究作词,甚至写都极少写。
而词盛行于教坊之地,什么人写出的词较好或者较坏,自然没有人会比南瑶更加晓得。
姜昭瞥见南瑶的衣袖落了墨,道:“近来你着手处理文书,可有什么不适应之处?”
南瑶摇头,却露出了一抹疲惫之色,“妾跟着司簿已经学习了一段时日,如今足以独自上手,并无不适应的地方。只是才知殿下授封四国邑地,竟是有这般多的杂事要处理。”
姜昭有些许心虚地闪了闪目光,而后笑得颇为体贴,“孤有四国之地,虽不用处理政务,但一些税收与食盐的文书却还是要亲批的。难免便多了些。”
这些话诚然不假,但姜昭却没说那些文书,自从原先的女史放出宫后,一直忘记要找人接替,其实已经堆积有一年的时间了。
若非司簿曾在她面前处理文书,处理到咳血,她兴许还能继续忘下去。
当然,这些是没必要同南瑶说的。
南瑶磨好墨后,便要去侧厅拿其余的文书。
难得姜昭今日会在书房里,有些不好决断的公文,正好要给她过目过目。却不料路过大门的时候,就见到一干身着朱紫袍衫的宫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这些人面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