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水来给她润喉,关切道:“还是不舒服吗?”
“还好。又不是灵丹妙药,哪能立时就生效呢?”傅瑶喝了半盏温水,声音依旧有些哑。她披衣起身,慢悠悠地问道,“没发生什么事吧?”
“长乐宫那边兴许是知道了请太医的事,宫女来送那幅《布云施雨图》的时候,还问了你的病情,我便如实回禀了。”银朱替她穿衣束带,答道,“再有就是,正殿那边的孙姑娘来了一趟,原是想要见你的,但知道你身体不适歇下后就又离开了。”
傅瑶惊讶地挑了挑眉。
她倒是一早就料到长乐宫会知道自己生病之事,但孙思思竟然会过来,就着实是出乎意料了。
有先前冷嘲热讽那件事在,再加上今日水榭谢迟之事,傅瑶原以为,孙思思今后是要躲着自己走的。
“她来做什么?”傅瑶忍不住嘀咕了句。
姜从宁刚一进门,恰听见她这句,笑道:“孙思思方才也去我那里了,嘴上说是道谢,不过啊,我看她是想让咱们不要将此事外传。”
傅瑶懒得再正经梳妆打扮,将头发随意绾了下:“原来是为着这个。”
“她们今日都吓傻了。”姜从宁在一旁坐了,摇头叹道,“我那表妹回去之后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