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来一针。“骆应逑,我不是你的婢女。”
    “生气了啊。”这还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喊他,他一直以为她是只温顺的兔子,原来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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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打算踩他一脚时,他放开了对她的桎梏,站在原地自顾自解起了腰间系带。
    “我出……”回身对上那片壁垒分明的胸膛,黎相忆面上一赧,舌头像是打了结,飞快捂住双眼羞道:“你脱衣裳为何不说一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