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闷,她开了窗,一人坐在烛光下看医书,一页页翻得认真,一字字看得仔细。
骆应逑斜靠在床头,本打算安心运功,然而心里头怎么也静不下。鬼使神差般的,他侧眸往一处看去。她的脸在烛光下泛着光晕和暖意,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还记得前世,他偷看她的无数个夜里,跟此刻的情形差不多。
那晚,她过生辰,骆时遗没去,院子里只有她跟她姐姐黎相与,两人断断续续聊了许久。等她吃完长寿面,黎相与便走了,她一人抱着奶狗嬉戏。
他趴在墙头看了大约一个时辰,许是趴得太久手脚发软,一个不小心,他从墙头摔了下去。
“谁,谁在哪里?”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大稳,话中有害怕之意。
紧接着,一群小胖狗急匆匆地冲了过来,朝着他奶声奶气地叫喊,“汪汪汪”。他狼狈地站起身,低声道:“我……”
“太子哥哥?”她没拿灯,赤着脚踩上草地。
听得那称呼,他全身一僵。
他母亲与骆时遗的母亲是双胞胎,所以他与骆时遗长得十分像,更何况是在夜里,她分不清也情有可原。
“你是来给我过生辰的么,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她穿着一身水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