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日姜渡主动找孤,存的不知什么心思,不过他不敢对孤出手,你就不一定了。”
正说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两人都闭了嘴,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望着窗外看河面。天色暗下来,灯辉从窗户漏出去,落到河边上,波光粼粼,似繁星点点。远处还有画舫夜游,歌舞升平,看着倒是好一番太平盛世。
姜渡进了屋,见姜梧和沈止间气氛僵冷,主动打了圆场,等酒上来了,沈止才想起这茬,不禁头疼。
他向来喝一杯勉勉强强,喝两杯东倒西歪,喝三杯六亲不认,再多喝两杯就人事不省任人宰割了。
姜渡笑眯眯地截了他的话:“静鹤酒量不行,但可不能三杯都不成。”
沈止合计了一下,点头应了。喝了三杯他还能勉强走回府,就是恐怕要被沈大尚书骂一顿。
骂就骂,总比被姜渡挤兑说他不敬皇家好——古往今来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可从天而降,显然的他就随时可能会被从天而降的罪名压实了。
三人倒了酒,刚要谈谈感情喝喝酒,外头不知从何处忽地传来一阵缥缈的铃声,像是谁将铃铛系在了身上,走一步就晃一下,清脆悦耳,仿佛带着奇异的韵律。
姜梧勃然色变。
他扭头看了眼窗外——铃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