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方向,脸色更苍白了,抿了抿淡色的嘴唇,像是下了决心,立刻放下酒杯,不顾姜渡有些愕然的神情,颔首说了声“忽然想起有令在身先走一步”,便干脆利落地推门离开。
沈止倒像是看出了几分狼狈仓皇。
铃铛声……
沈止古怪地看了眼窗外,一瞬间什么坏情绪都烟消云散,只想笑。
听姜珩说淡月看上了姜梧,看来不是口头上的。这位姑奶奶行事怪异,看上姜珩就把姜珩弄失忆了,看上姜梧……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难得居然能看到堂堂太子殿下被追着跑,淡月真是个妙人。
他们俩一个两个都往窗外看,姜渡纳闷地看了眼窗外,没看出有什么,摇摇头,冲沈止笑得愈发和善:“静鹤,请。”
沈止趁他方才往窗外看时调换了自己同他的酒杯,笑眯眯地跟着喝了一杯。
一杯下肚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酒不知是什么酒,竟然比寻常的酒要烈上许多,他只觉从喉咙烧到了胃,险些一张口全吐出来,脸上立刻漫上了淡淡的红意。
顿了顿,沈止轻轻吸了口气,眯着眼笑:“殿下这酒太烈……不成,下官喝不了三杯。”
姜渡眼神冰冷,唇角依旧带着笑:“嗯?既然静鹤实在不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