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实在太自私。”姜未哀声道,“帝王之躯,也留不下自己的兄弟,更不能强留…如果违背,就枉为情义中人,也对不起信义比天的庄子涂。只恨命运作弄,你我才重聚不久,就又要把你送走…杨牧明天见不到你,一定会很伤心。”
杨越执着马缰道:“他会伤心,也一定会想通,都已经是做人夫君的男子汉,也该懂事了。”
车里,栎容倚在摇光的肩上,拨弄着她的手指,好像多年前在栎氏义庄里那样,俩人依偎着说着女儿家的悄悄话,摇光认定栎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到老只能爬进棺材里等死。
栎容叉腰恼道:“爬进棺材也不用你管,要你死了,我把你舒舒服服送进棺材就好。”
——“辰儿睡了吧。”
“吃了就睡,好带的很。”栎容低喃。
“谁又能想到呢。”摇光抚着栎容的发,“我带大的丫头,竟然做了自己的儿媳妇,总算我也没给旁人做嫁衣,便宜的是自己儿子。”
栎容噗哧笑出,忽的眼眶又湿润起来,“最多每隔一年半载,你一定要回来看我们,可别过的太逍遥,就把我们忘了。”
“我可舍不得自己的好孙儿。”摇光点住栎容的鼻尖,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摇光掀开车窗,途经的山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