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嫁,他堂堂督军的脸面往哪搁?”
温母一听,这哪是一桩好婚姻,简直是送女儿去死,抽了帕子就开始抹眼泪。
“哭!哭有什么用?是福是祸尚未可知,别先顾着抹眼泪,晦气!”
温言整夜未眠,抱着膝头缩在床脚,枯坐到天明,脑子里来回想的都是这桩婚事。周庆余到底安的什么心?下聘求亲这样的大事,事先竟然连个征兆也无。
又不知那周庆余是什么秉性,若是她铁了心不嫁,会不会给温家带来不可预知的麻烦?想必他是要风得风惯了的,忍不得旁人忤逆。温言想她一人是小,豁出去拼得鱼死网破也没什么,可连累阖家上下陪着遭罪是大。父亲不能享女儿的福不说,还要拿全副身家去赌周庆余一个“高抬贵手”。她左思右想,整颗心像是放进了油锅里煎炸一样,片刻不得安宁。
温父也是一夜未合眼,周庆余来下聘时,虽然表现的亲厚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