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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指翡翠楼的事?”
温父笑意更浓,“难不成还有别的?”顿了顿又道:“这回徐大年算是栽了个大跟头。我本打算往翡翠楼上头参个股,膈应膈应他也就算了。到底是我那女婿办事有魄力,一句话出去,徐大年乖乖地把翡翠楼低价让出来了。”
“低价出让?”温言惊道。
“这个数儿,”温父伸出了四根手指比划,笑吟吟道,“当即钱货两清。翡翠楼如今已经停业,正等着重新开张。”
温言到底觉得心有不忍,翡翠楼是徐家家传三代的产业,据说是块风水宝地,温正元这样做,无异于在徐大年心头上割肉,偏偏这刀子还是周庆余递过来的,徐大年别无他法,唯有生受。
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温父总说她不懂。她是不懂,都知做生意不易,尤其这动荡年月,彼此能有个活路,凑合着开门营业也就是了,难捱的日子恐怕还在后头,保不齐到时候还要同舟共济。可两个人斗了这些年,谁也不肯退一步,非争个你死我活才行。
温言趁机插话,“父亲下个月寿辰,往年都请戏班子搭台唱堂会,不知今年您有什么想法?亦或是有什么稀罕物件想要的,我和庆余这就筹备起来,好给您做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