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正元兴致高昂,摆摆手,“翡翠楼就是最好的寿礼。我正琢磨着挑个正日子重新开张,届时就在六福街摆上三天流水席,好好热闹一番。经你这一提醒,我看就选在寿辰当天再合适不过了。”
温言心说这不是把徐大年往死里逼吗?立即开口劝父亲,“左右翡翠楼已经到了咱们手里,徐伯伯年纪大了,想翻盘怕是也没那个精力了。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叫他难堪,外人看了,倒觉得是咱们成心欺负人了。俗话说,‘穷寇莫追’。父亲逞了一时快意,却招人闲话说咱们气量太小,恐怕得不偿失。”
温正元最是爱惜面子,听女儿这样一分析,拧起眉头,在心里仔细权衡。手指摩挲这茶盏边沿,一圈一圈,半晌不说话。
正巧温母从外头回来,这几日麻将桌上拼杀,所向披靡,风头无两,在一班太太小姐中间赚了个盆满钵满。心情大好,见着女儿,更是笑意盈盈。
三个人同桌吃过饭,温母又拉着女儿房里叙了半晌话。温正元嫌她絮絮叨叨,说有话改天再说,他急着带女儿去翡翠楼欣赏战利品。
温言对此全无兴趣,只得推说跟周庆余约了一起看话剧。温父一听好女婿约了女儿,定然耽搁不得。立刻着人开车送了女儿回去,临出门还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