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上,撇下她一个人,独自逍遥快活去了;或是因为这几日她拿一张冷脸对他,如今下了火车,他总算有地方避开她了;再往坏处想,大约他是丢下她,一个人回沪都了。
此刻,周庆余就坐在床沿,温言离他不到半尺远,她这一副可怜模样,他瞧得真真的,心头早软成一汪水,将手中的茶水安置在一旁,抬手抚她脸颊,道:“对不住,这两日忙昏了头。叫你一个人对着四面墙,连个说话的人也无。生病了怎么不叫人告诉我?以后不准做这样的傻事了。嗯?”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惹得温言强压的情绪绷不住了,几颗泪珠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她眉眼低垂,咬着唇不言语。
他却不能当没瞧见,偏要拿出来打趣,“怎么好好的,还掉起眼泪?方才的水全喝到眼睛里去了?”说着帮她拭了拭腮边的泪水。
她这才太眼看他,哑声道:“我这有小环和李妈照顾着,已经好了。”
他道:“那怎么一样?”
接下来几日,周庆余仍是清早出门,傍晚准时回来。进屋先到壁炉前驱走一身寒气,再进卧房瞧温言。小环端了刚煎好的药,正准备送进去,也被他半路劫了来,力所能及的事,绝不假手他人。
【第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