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呢?”温言迎上他的眼睛,“难不成你要绑我走?”
周庆余紧了紧拳头,真是个倔丫头,犯起倔来叫人头疼,可两人把这么大的疙瘩晾在一旁不解开,分开两三个月,再见面该是个什么光景,谁能说得准?两三个月不见面,她忍得,他却忍不得。
他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仿佛已经认命了,开口却叫人心里头发凉,“阿言,我什么都做得出,你别逼我。”顿了顿又道:“想想岳父岳母,别叫他们操心。”他话说的极慢,咬字清晰,生怕她听漏了什么似的。
温言越发觉得心头发凉,可到底忌惮他后头那句话,没再多说什么。周庆余也真是守诺,两天里没见人影,听佣人说他睡在客房了。
第三天一早,两人在前厅迎面撞见,周庆余看她脸色不佳,眼圈发黑,就知她这两日没有休息好。刚想开口安慰两句,她就扭过脸去,给他个后脑勺。他只得闭嘴不言。
一切准备停当,温言在佣人的簇拥下出了门。周庆余也不上前并行,只在后头跟着。
直到登上北上回中央的督军专列,她还是一副冷脸对着他。这列火车上除了保护二人安全的卫队及几个随行佣人,就是沈副官夫妇了。
沈副官自认管不了督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