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过头,虽然他此时命在旦夕,但还是称奇赞叹道:“尊主您操控内力的能力,果然独绝天下,无人能及。”
仇韶冷冷看他,突然长袖一甩撤了剑气,而与此同时,那漫天静止着的无数水滴却像百万士兵一般,超前迈了数步,彻底的将牧谨之围了个紧,只要他想,每一滴水都能化成暗器,精准的刺进牧谨之身体的每一个穴位上直取性命。
“本尊叫你拔剑。”
牧谨之喘了两口气,脸颊有微微的潮红:“那,不如尊主先给属下一个必须拔剑的理由?”
仇韶盯着对方,一字一句,声音硬如磐石:“你心里清楚,何须本尊在费口舌。”
牧谨之头一偏,长眉深锁,像是在回忆,半晌后,他长长的喝出口气,那口叹气中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意味,“难道……是因为那次为尊主解毒的事?”
解毒二字,使仇韶的眼瞳急不可察的收缩了一瞬,而那些水珠也像知晓他情绪一般,整齐划一呈包围之势的再往牧谨之身前逼近一寸。
却听牧谨之温声道:“那次解毒,尊主是对属下不满意,所以心里有意见?”
“…………”
牧谨之收回那柄从未出鞘过的剑,复又斜斜挂会腰间,“其实这些天,尊主您对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