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与往日,哦,属下是指与解毒之前,似乎真是差别颇大,也让属下很百思不得其解了一阵子,何况,您这次出行本不应该叫我,您选定我,多半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仇韶神色不动,缓缓道:“你心中清楚,这样很好。”
牧谨之却神色一正,难得收起笑意,他眉目本就生得深邃俊朗,笑时似清风朗月,眉目舒展,疏狂自在,像是天塌下来也事不关己,然而不笑时,就立刻感觉到一种纯粹,不容忽视的压迫力自男人峻拔高大的身躯里散发出来,没有了笑意的牧谨之,像一头不再沉睡的雄狮,充满了雄性霸道的魅力。
“属下心中清楚,但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仇韶不由一乐,控制着水珠的手掌一抬,那漫天的水滴也跟着打转,以牧谨之为轴心的绕着圈,而后一瞬倒退数丈,做了个蓄力的动作,猛的将速度调至最快,犹如奔腾的万马朝牧谨之冲去。
牧谨之微微闭眼,以他灵敏的听觉,不可能不知道这风中蕴含着多么可怖的力道,但他觉得自己有些话,似乎一定要说出来。
于是他说:“尊主您的心意,属下已经明白了,但很抱歉,属下不能接受。”
“你没有资格不接受。”
仇韶话音一落,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