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念叨着,小心地把水袋放到卿洛嘴边。
卿洛感觉有湿润的液体一滴滴打到自己脸上‘这是水袋漏了?’
一边用腹诽转移自己对疼痛的过度在意,一边张开嘴小口喝水。
卿洛现在整个人都僵硬着,不敢动,喝了三口呛两口半。一咳嗽,整个人就像个破纸人,全身狂颤。
疼啊!
越疼越咳,恶性循环。
卿洛一口血喷到陈令胸口,这才缓过劲儿来。
恨不得自己立刻马上立即死了!要不是一动胳膊就疼,卿洛真想赶紧给自己一刀吧。
卿洛估摸着,凌迟都不一定又他现在疼。凌迟是从外往里疼,他是从里到外没一处不难受,现在感受不到存在的右胳膊竟然成了卿洛浑身上下最舒服的地方了。
由于疼,卿洛的眼泪哗哗地流,两双眼睛哭的通红,眼泪成流儿地顺着眼梢流进鬓发。
陈令轻轻抚顺着卿洛的胸口,试图帮卿洛缓解一点身上的痛苦:“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卿洛哭成了个泪人,陈令的泪珠子也直接掉了下来。
他看不得卿洛难受,在陈令眼里,卿洛只适合做一个高贵优雅的小公子,永远都漂亮干净的,带着惊人的凌厉和鲜活。这样脆弱